白筝手攥拳抵着他胸膛,声音都带上了颤:“放开!萧晔川你要干什么?”男人只是扯掉领带,将她双手按在头顶:“我干什么,你看不出来吗?”他低下头就要去吻她。白筝用力挣扎着,转头头避开他的唇。萧晔川眼神一暗,大手死死钳着她下颚:“躲什么?我们还没离婚,这是你该尽的义务!”白筝一震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这一刻,她只觉得眼前的男人好陌生,一点都找不到自己曾经深爱的模样!对于白筝的想法,萧晔川毫无察觉。怒气下,...
白筝手攥拳抵着他胸膛,声音都带上了颤:“放开!萧晔川你要干什么?”
男人只是扯掉领带,将她双手按在头顶:“我干什么,你看不出来吗?”
他低下头就要去吻她。
白筝用力挣扎着,转头头避开他的唇。
萧晔川眼神一暗,大手死死钳着她下颚:“躲什么?我们还没离婚,这是你该尽的义务!”
白筝一震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这一刻,她只觉得眼前的男人好陌生,一点都找不到自己曾经深爱的模样!
对于白筝的想法,萧晔川毫无察觉。
怒气下,他一把扯开女人的衣服。
衣帛撕裂声刺耳,白筝一下子回过神来:“不行!你不能!萧晔川我不愿意!你快放——”
可已经被怒气冲昏头脑的萧晔川哪里容得下一切反抗行为。
他直接捂住她的嘴,动作毫不留情。
之后的一切在白筝的记忆中几乎成为了一场噩梦。
她呆滞的躺在沙发上,放弃了挣扎,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般承受着一切。
只有眼泪,无声的从眼尾滑落,没入鬓角……
然而,陷入疯魔的萧晔川却完全没有看见!
一场折磨在死寂间结束。
萧晔川的理智也终于缓缓归拢,看着狼狈不堪,双目紧闭的白筝,他狠狠一震,心中隐隐透出一丝慌乱。
他僵硬着起身退开,张了张嘴,却不知道能说什么。
而此时,原本闭目的女人缓缓睁开眼,通红的眼里一片死寂。
白筝看了萧晔川一眼。
这一眼,让他呼吸一滞:“我……”
然而,白筝只是问:“够了吗?”
一瞬间,萧晔川大脑一片空白。
地上到处散乱的衣服,鼻翼间一直萦绕不散的糜绯之味,无一不在提醒着自己刚刚做过什么。
第一次体验到不知所措的他,选择了落荒而逃。
关门声响起,白筝身体微不可查的一颤。
半响,才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套回到身上。
这全程,她都没有一丝表情。
最后,白筝呆滞的目光落到茶几上,最为醒目的计分挂板。
她默然拿起翻到最后一页,看到上面已经越来越低的分数,添上最后一笔。
刹那,所有分数,全部清零。
呆呆看着计分板上自己亲手留下的一笔一划,白筝在原地坐了很久,才操着发麻僵硬的腿,一步一步走向书房。
电脑前。
她一下一下敲写了一份离婚协议,从标题,到结尾的日期,没有半分停顿。
然后,将它打印出来,签上名字,塞进信箱,寄了出去。
做完这些,白筝才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,一件一件,全部装在一个小小的行李箱里。
直到第二天天明。
白筝拖着行李站在客厅,疲惫的看着承载了她整整四年所有欢乐或悲伤的房子。
萧晔川没有回来,她磨磨蹭蹭给彼此最后的时间也耗尽。
白筝攥紧了手,指间却突然被咯了一下。
她垂眸,视线落到自己的无名指上——
那枚婚戒,她戴了四年,这是第一次摘下,也是最后一次戴上!
白筝压着微微颤抖的手指,将戒指与钥匙一起,放在了茶几上。
然后转身离开,没有一丝犹豫。
======第十章======
另一边,恒晟律所。
萧晔川慌张逃离后,便在办公室里坐了整整一夜。
太阳升起,晨光透过窗户打在他的脸上,将他满是血丝的眼下青黑照得更加明显。
仅仅一个晚上没刮的胡子疯狂长出,让萧晔川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琅嬛付费整理颓废。
一直抓在手中的手机屏幕暗了又被他按亮,露出上面白筝的电话号码。
反反复复,他却一直没有勇气按下去那个拨出键。
这时,玻璃门被人推开,萧晔川像是被突然惊醒,皱眉抬眼看过去。
“谁让你进来的?”
沙哑的声音一出,萧晔川本人跟门口的夏穗都愣了一下。
夏穗忽略掉男人的不悦,语气关切的走近两步:“师哥,你看着好憔悴,是整晚没睡吗?”
萧晔川收回视线,又低头看着手机出神,没有回应她。
夏穗顺着他的视线看到屏幕上的号码,手悄悄攥紧又松开。
她装作没有察觉的担忧问:“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吗?也许说出来大家还能一起帮忙解决呢。”
萧晔川心情非常不好,他现在只想一个人呆着。
“出去。”
夏穗表情一僵,不甘心的还要再开口。
椅子上的萧晔川却突然不耐起身,拿起椅背上的外套就往外走。
“师哥!你去哪里?”
夏穗的话在身后响着。
然而萧晔川头都没回,直接出了门。
一路疾驰回到家。
他站在门口,看着眼前这扇门忽然有些胆怯。
想到昨晚自己做的一切,还有白筝那一双死寂的眼,萧晔川竟然有些怕。
踟躇了很久,他才拿出钥匙,打开了门。
然而屋内,一片寂静。
不安席卷上心头,萧晔川快步走进:“白筝?!”
可惜,无人回应。
他呼吸无端有些发窒,客厅,厨房,卧室,书房……
萧晔川一间一间的找过去,却都不见白筝的身影,甚至就连她的东西都跟着消失的一干二净。
不敢相信和慌乱同时袭上心头,他心中那个叫嚣的念头也越来越清晰。
白筝……走了!
想到这个可能,萧晔川只觉得心脏像被人紧捏着般喘不过气。
他顾不上其他,慌忙给程母打去了电话。
但电话那头只传来程母茫然的话语:“筱筱?她没在家啊?你找她有事?”
萧晔川不知道该怎么把自己做过的那些事说出来,只能谎说:“没,只是找她有些事。”
然后就仓促挂断了电话。
之后,他又给林萧打去了电话。
这是萧晔川唯二能想到的人,只可惜,接通之后也只传来她一句:“不清楚。”
然后,被挂断。
萧晔川突然有些空落感。
也是直至这时他才发觉,原来自己对白筝已经这么不了解,甚至连她离开家能去哪儿都不知道!
握着手机的手不断收紧,就在萧晔川打算出门开车去找人的时候。
电话倏然响起,是厉母打来的。
他皱了下眉,最后还是选择接起:“妈,什么事?”
电话那头,厉母的声音带着掩不住的喜悦:“儿子,你终于解放了!”
闻言,萧晔川有些不解,但随之而来的,却是不可抑制的恐慌。
他咽了咽喉咙:“你在说什么?”
厉母语气兴奋:“说你啊!白筝她把离婚协议寄到我这儿来了,你快回来签字吧,省得她什么时候又反悔,缠着你不放!”
听筒里他妈的声音清晰传来,可落在萧晔川耳朵里却是一阵嗡响!
白筝要和自己离婚,甚至直接将协议寄给了他妈!
萧晔川说不出此刻自己心里是生气居多,还是慌乱更多!
他匆忙挂断电话,开车赶回厉家。
冲进门,萧晔川没管厉母在耳边的唠叨,一双眼死死盯着她递过来的离婚协议。
其上,白筝娟秀的字迹是那么明显,也是那么刺眼!
萧晔川手不断收紧,也终于听清了厉母的催促:“儿子你还等什么呢?赶紧签字啊!”
他抬头看向厉母,喉咙发涩:“我不会签。”
厉母一愣。
就听见萧晔川说:“我不会和白筝离婚,也没想过!妈,我的妻子,只会是白筝!”
说完,他便抓着那离婚协议书大步出了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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